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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二章 友克鑫5--其實是在做夢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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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飛坦,這麽快!?”俠客見飛坦噌的一下竄了出來,嚇了一跳,有些不懷好意的問道。

“派克,你幫我進去照顧一下她。芬克斯,抓一個醫生過來。”飛坦沒有理會俠客的調侃,轉頭對著派克諾坦和芬克斯說道。

“醫生!?怎麽了?”芬克斯皺眉問道。

“小卡出什麽事了?”派克諾坦也吃了一驚。

“如果是尤卡出了什麽問題的話,我勸你還是不要找醫生比較好呦!~★”西索坐在高處的窗臺上,突然插嘴說道。

“你知道些什麽?”飛坦皺著眉冷冷的看向西索。

“我說的可都是實話,聽不聽在你,到時候可別後悔哦!~★”西索一點都不介意飛坦散發出的惡意念壓,歪頭笑瞇瞇的說道。

“到底出了什麽事,飛坦。”俠客坐不住了,走到飛坦身邊問道。

“她說胃病犯了,讓我給那個叫尚恩的人打電話。”飛坦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。

“尚恩?那個人麽!胃病是怎麽回事?”派克諾坦緊張的問道。

“我不知道,不過好像有些嚴重。”飛坦回想起剛才尤卡虛弱的模樣,心裏就像被鈍刀狠狠戳進去一樣,胸口隱隱的、持續的痛著。

“我先去照顧她,你快點找醫生來。”派克諾坦迅速走進了走廊。

“哦呀哦呀,你要是真關心她,就快點給尚恩打電話吧!~★”西索灰藍色的雙眸定定的盯著飛坦,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看透一樣。

飛坦低著頭沒有說話,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
“尚恩……跟小卡,到底是什麽關系啊,西索。”俠客看了看身邊一直低頭不說話的飛坦,擡頭沖著西索問道。

“嗯~~~什麽關系呢!不如你們自己問她吧!~★”西索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,眼睛微瞇嘴角翹起。

“哦對了,如果不想她死掉的話,還是快些聯系尚恩比較好呦!~★”西索說完就又繼續手中的撲克牌游戲,沒有再理會飛坦和俠客等人。

“西索,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俠客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,收起笑容,一臉嚴肅的看著高處窗臺上的西索。

“不能說呦!~★”西索停下手中的動作瞥了一眼俠客說道。

“給他打電話。”一直不說話的飛坦像是突然下了很大決心一樣,皺著眉頭正色的對俠客說道。

“你想好了?這次的通話非常有可能暴露這裏的位置。尚恩那個人頭腦極其縝密,到時候如果咱們棋差一招,就非常有可能再次弄丟尤卡。這次多虧了小滴歪打正著,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她。”俠客猶豫了一下,將手機拿了出來。

“私事自己處理好,不要影響明天的行動。”高處的庫洛洛插了一句,隨後依舊埋頭在書本裏不再說話。

團長都發話了,只要不影響明天的行動,怎麽搞都沒問題。

飛坦沖俠客點點頭,

“打吧。”

“唉!好吧,到時候我們幾個幫你盯緊點。”俠客只好在手機上輸入尚恩的電話號碼。

---嗶嗶嗶----按下免提鍵遞給了飛坦,

【你是誰?零在哪裏?你有什麽要求?】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迅速接了起來,緊接著連珠炮似的提問傳了出來。

“我是飛坦。”飛坦冷冷的說道。

【……】電話的另一端像是突然失去訊號一樣,半天都沒有聲音。

“……”對方不說話,飛坦也不說話。

兩個人就像是比誰更有耐心一樣,瞪著電話就是不吱聲。

“飛坦,耗下去對我們不利,別忘了小卡還在裏面呢!”俠客小聲的提醒著飛坦。

“尤卡胃病犯了。”終於還是飛坦沒有忍住,沙啞的聲線透過電話傳了過去。

【什麽!?你到底是怎麽搞的?她怎麽會犯胃病呢?算了,問也是白問,你根本就不關心她!把你們的位置告訴我,我馬上過去。】尚恩焦急的聲音響起,【啊,對了,如果不想出什麽麻煩事就千萬別找醫生。】

“她是怎麽回事?為什麽會有胃病?”飛坦聽見尚恩說‘你根本不關心她’這句話時,差點將電話捏碎。

如果不是尚恩這個家夥從中作梗,自己能找了四年都找不到人麽!

結果現在卻被對方莫名其妙的扣了一個‘不關心尤卡’的帽子!

【為什麽?怎麽回事?】尚恩譏諷道,【那可就要問問你了,飛坦。】

“到底怎麽回事?”聽出尚恩話裏有話,飛坦忍住怒氣壓低嗓音問道。

【怎麽回事?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為什麽好好的人會被你折磨成那個樣子!你知不知道四年前,我找到她的時候,她只有不到60斤!你能想象她不到60斤的模樣麽!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呆在她的身邊!別以為你找了她幾年就能抵消對她的傷害,馬後炮誰都會!】尚恩越說越生氣,最後沖著電話咆哮了起來。

“……”飛坦沒有說話,雙拳緊握,露出的手背上青筋暴露。

【零好不容易忘了你,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就離她遠點,你的出現只能讓她更痛苦!】尚恩用力吸氣然後呼出去,平覆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,改為好言相勸模式。

“……”飛坦死死捏著手機,一句話都沒說。

【我已經查到你們的位置了,10分鐘就到!】尚恩說完迅速掛斷了電話。

“飛坦……”俠客有些擔心的看著飛坦,剛才尚恩的那些話一定對他打擊很大。

這些年飛坦是怎麽尋找尤卡的,他全都看在眼裏。現在鬧成今天這種狀況,他有些後悔當年用三年的情報換取傳導金屬,而讓飛坦與尤卡分離了四年這麽久。

“飛坦,你快點過來一下!小卡全身冰冷,一直叫著你的名字。”派克諾坦從走廊裏跑了出來,沖著飛坦喊道。

沒有絲毫的停頓,飛坦像離了弦的箭一樣,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
“飛坦、飛坦……”石頭上,尤卡側身蜷縮著,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,嘴裏一直低低呢喃著飛坦的名字。

眼前的這副畫面和一聲疊一聲的呢喃就像是塊大石頭一樣壓在胸口,令他呼吸困難。

“我看她難受的很,身體扭來扭去又動不了,就將她脫臼的地方先接了回去,反正這個樣子她肯定也走不了。”派克諾坦跟在後面輕聲解釋道。

飛坦放佛沒有聽到派克諾坦的話,擡腿走到大石頭跟前,迅速跳了上去,一把將蜷縮著的小人摟進了懷裏,

“尤卡,我在。”

“飛坦、飛坦、飛坦……”懷中的人並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止住呢喃,就像是無意識般,嘴裏嘟嘟囔囔翻來覆去一直就是‘飛坦’兩個字。

“我在,我在。”飛坦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,只是輕聲的應著。

手臂收緊,將渾身冰冷的小人摟進懷裏,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。

鼻尖嗅到的味道很好聞,懷抱也很溫暖,雙臂有力的擁著我整個人。

這是誰?

感覺不是尚恩。

是伊路米?不對,也不是。

西索?NO、NO,不是他。

那是誰呢?

心臟跳動的聲音讓人非常安心,雙臂有力的環著我的後背和腰,因為胃痛而渾身冰冷的身體現在居然開始溫暖了起來。

我掙紮著睜開眼睛,一時半會對不上焦距,只隱約看見那人有一雙漂亮的金色雙眸。

真像飛坦那家夥的眼睛啊!~

“尤卡、尤卡……”飛坦低頭看著半瞇眼睛看向自己的小人,不明白為什麽她沖自己笑了笑又閉起眼睛,擔心的叫著她的名字,可她卻又毫無反應了。

該死的!

她到底是怎麽了?

為什麽會這麽嚴重?

她不是有治愈能力麽?

現在那個該死的盾牌為什麽不發揮作用了!?

“飛坦,尚恩到了。”芬克斯走了進來。

“這裏我來吧。”派克諾坦對飛坦點點頭。

飛坦順了順懷中人的頭發,在髪間落下一吻,這才起身隨芬克斯走出房間。

一出走廊,飛坦就註意到大廳正中間站立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。

“零在哪裏?”尚恩聽見腳步聲一轉頭對上了飛坦金色的眼睛,挑眉問道。

“零?”飛坦皺了一下眉頭。

“呵呵呵,這是零自己取的。”尚恩突然輕笑了一聲,蔑視的眼神看向飛坦,“她說零就是什麽都沒有,就是從頭開始。所以說,你對她來講,根本就是極力撇清的那一部分。”

“你和她,什麽關系?”飛坦蹙眉半瞇眼睛,冷冷的問道。

“關系?自然是最親密的關系,怎麽?她還沒和你說麽?”尚恩挑眉一臉的得意。

“你這是在找死!”飛坦腳下發力,閃身沖著尚恩沖了過去。

“哼!我也正有此意!”尚恩哼了一聲,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。

“啊餵!~我說你們兩個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麽難道不知道麽!還有時間在這裏打來打去?趕緊進去看看尤卡吧!”俠客突然大喝一聲。

已經纏鬥在一起的兩人同時停住了動作,

“……”尚恩怒目瞪著飛坦,恨不得立即殺了他一樣。

“……”飛坦瞇著金色雙眸,殺意漫天蓋地的向尚恩撲去。

“兩個人都給我住手!”俠客生氣的說道,“趕緊過去看看尤卡的情況。”

經過俠客的調停,幾人呼呼啦啦的向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,一進門就看見派克諾坦坐在石頭旁邊,拿著手帕擦拭著尤卡額頭上的汗水。

“零、零,你怎麽樣了?”尚恩一個箭步竄到石頭旁邊,伸手摸了摸尤卡的額頭。

“拿開你的手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”飛坦如幽靈般出現在尚恩身後,指尖對準尚恩脖頸上的動脈。

好快!尚恩暗討。

這家夥的速度比剛才不知快了多少倍,難道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?

“只有我才能救零,你們要是真關心她,現在就都出去!”尚恩沒有回頭,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說道。

“她的歸盾為什麽沒有發動?”飛坦的指尖沒有離開尚恩的脖頸,大有‘你不說就殺了你’的架勢。

“歸盾的出現源於她的念力,你也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了,你覺得她還有可能凝聚念力發動歸盾麽!”尚恩雖然回答了飛坦的問題,但是言辭中卻帶著濃濃的不屑,就好像在說‘關於零的一切我都知道’似的。

“你們先出去。”飛坦側頭對其他人說道。

“你也出去。”尚恩瞥了一眼一直沒動的飛坦。

“你的血能救她?”飛坦沒有動,而是壓低嗓音問道。

“……”尚恩皺了一下眉頭,轉頭看著飛坦不說話。

“你以為半年前我真的就昏迷到什麽都不知道了麽!”飛坦輕哼一聲。

“我是絕對不會把零交給你的,你就死了這條心吧!她值得擁有更好的男人,而你,除了傷害什麽都給不了。”尚恩轉過身正色的對飛坦說道。

“嘁!~我和她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。”飛坦不屑的說道。

“唔……”尚恩剛想反駁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微弱的呻吟聲。

“零,零,我來了,你怎麽樣了?”尚恩急忙俯下身查看。

“飛坦、飛坦……”我無意識的嘟囔著,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
尚恩和飛坦兩個人吵翻天的對話,我是一個字都沒聽見。

“呵呵呵,她叫的人是我。”飛坦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裏,站在石頭的另一側挑釁的看著尚恩。

“你高興個什麽勁兒,她那是在做噩夢!零曾經說過,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她叫醒!”尚恩說著從小腿處抽出匕首將自己的手腕劃破。

鮮血順著手腕滴到我的唇瓣上,又流進嘴裏。我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,像是喝到了什麽甜美的甘泉般,張開嘴讓更多的血液流進了嘴裏。

胃部的痛楚漸漸緩解了不少,剛才冰冷僵硬的四肢也開始回暖了起來。

尚恩收回手腕,做了簡單的處理,俯下身子就要抱起石頭上的人,

“我要帶她走。”

飛坦一個箭步竄了過來,一把扣住尚恩受傷的手腕,

“放手!誰都別想帶她走!”

“你能不能講點道理,這裏的環境這麽差,零要怎麽休息?”尚恩皺眉說道。

“她是我的女人,我在哪她在哪!”飛坦定定的看著尚恩,絲毫不讓步。

“哦?我怎麽記得你已經將她趕走了呢?聽說四年前你們就已經分手了,你還和那個叫貝琪的女人一起吃了雌雄蟲,而且我請問你,零她同意和你再在一起了麽?”尚恩不怒反笑,眼睛裏透著冰冷。

飛坦僵在原地,說不出話來,不是因為反駁不了尚恩的話,而是因為他垂下來的手被一只冰涼又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拉住了。

“飛坦,別走,飛坦……”

四年裏我經常都能夢見飛坦,但是每一次都非常揪心、痛苦。

因為在我的夢裏,飛坦總是會消失不見,總是會不停地讓我追趕,可等到我拼命追上來的時候,他卻又不知道消失在哪裏了,只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孤苦伶仃的站著。

可是這次不同了,這次我不僅追上了,而且還拉住了飛坦的手,他居然沒走,我跟他說:“飛坦,別走。”

他居然回答我說:“好。”

媽蛋的,這絕壁是做夢!

飛坦那家夥才不會對我說這種話!

不過做夢就做夢吧,讓我在夢裏面好好的享受一下飛坦的溫柔吧。

我抱住飛坦結實的腰身,將頭埋進他的懷裏,

“飛坦,我冷,你抱緊我。”我用鼻尖蹭著他的胸口,撒嬌的說道。

“我在。”夢裏的人雙臂收緊,貼在我的耳側對我說道。

只是單純的兩個字‘我在’,居然有如此的魔力。

飛坦,我也在,你回頭看看我好麽?

真的,我從未離開,我就在你的身後,只要你回頭,就能看見我。

飛坦被尤卡拉到石頭上緊緊的抱住,懷裏的人一會兒噌噌他的胸口,一會兒又撒嬌說讓自己抱緊她。飛坦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揚了起來,

“怎麽?你要在這裏站一晚?”飛坦挑眉沖著已經黑的都要滴水的尚恩說道。

“……”尚恩拉著臉,看了看相擁的兩人,一甩袖子走了。

空氣中飄蕩著熟悉的香味,胃部的不適已經差不多消散了,這一晚上我睡得很好,不僅做了一個美夢,而且身體也沒有像以前犯胃病時那樣冰冷難耐了。

“尚恩,又做了雞絲粥麽?太好了,人家正好餓。”我閉著眼睛,搖搖晃晃的支起了身體。

“嗚哇~~”還沒等我睜開雙眼,只覺得腰部被一雙火熱的手掌扣住,一個用力我被扯了回去。

眨了眨眼睛,我對上了一雙金色的雙眸,

“……”

艹!

這是什麽情況?

老紙為什麽會和飛坦睡到了一起??

雙手抵在飛坦光裸的胸口上,我半趴在他身上,兩人的腿交纏在一起,他的手掌緊緊的扣在我的腰上。

一大清早的,我說這畫面會不會太刺激了!?

手下的觸感一如既往的絲滑又有彈性,掌心處凸起的小點點令我有一種摩挲它的沖動。

沒錯,飛坦的大衣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我扯了開來,他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我的眼前。

完美的肩線、肌理分明的肌肉和上面兩顆暗紅色的小石頭,配上飛坦現在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嗯(吞口水)!

麻痹,

我好像要流鼻血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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